然不放过任何一个提起那封“情信”的机会,但遗玉却没有因此跳脚,就在他怀里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方才轻声道:
“你、你要是喜欢,我每年七夕都写信给你。”说着话,心口怦怦跳的欢。
李泰眼里尽是愉色,低应了一声“好”。
遗玉也是看了左右无人才这么大的胆子,搂了他一小会儿,便不好意思地将人推开,轻咳一声,却偷偷拉了他的手握住。
“咱们到别处去走走。”
于是由她带路,两人从花架下面弯腰而过,直奔河岸上那片结彩亮灯的小林子去了,
小林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结在一处,并不全是夫妻,也有母女一同,林子中间有一小块空地,摆了个案摊,坐着个梳了髻的老道士,见人到跟前,唱一声道号,求子的回了礼,就自己在案上几只小碗里挑拣一粒种子,再拿瓢舀一半水,在附近寻个地方将种子埋了。
收到李泰狐疑的目光,遗玉总不好直接告诉他这是干什么的,就拐弯抹角道,“咱们成亲也有三个月了。”
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女子,前世又是那样一个人走过来,同李泰成婚之后,不可能不想孩子的事,或者说,她对能为眼前这个爱她重她的男人养育子女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