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床,上叠了一床月白色薄被,对面的墙上是太上老君的画象,前是一张贡桌,桌面上烟雾缭绕,正点了燃着。白依依身道袍,将长头随意拢在后面,全身无一样饰物,正低头跪在一张蒲团上。
“你来了么?”
二人沉默了一会,白依依声音有些沙哑,却依然动听的问她。
“是,”叶君宜回答道,“听说姐姐二日来无所进食,我甚是担心,所以来瞧瞧。”
“我只是闭关修行几日而已,”白依依道,“无甚事的,妹妹请回去吧。”
“闭关修行几日?”叶君宜冷笑一声道,“那不知姐姐闭关几日可是在参悟何事?是在悔当日蓄意谋杀我不成,误杀了李嬷嬷,还是在继续琢磨着如何才能在除掉我,抑或有徐子谦?”
“你?”
白依依将头抬了起来,哀怨怒视于她:“姐姐在你心目中竟是如此之人么?李嬷嬷之死与我何干?”
叶君宜冷冷的道:“有无干系姐姐心中自知。想那日里,一向稳重的姐姐竟是看上了母亲的那张大床,随意躺了上去,当时我只觉姐姐亲和随意,并未多想,现在想来,姐姐当时手中或手上带了罂粟花粉吧,你躺在上面,定是想了法,将那东西涂抹在了我的被子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