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可那夜更是清长,清长得见不到底,它是那般的黑,黑得我好怕。每一次,我都抱了被子默默的感受着前一次爷抱着我感觉,数着今天又是初几了?还有几天该是我侍候爷了吧,爷他回府里来了的吗?今夜他抱着的是谁?玉琪儿?后来的曾真儿?他房里的那几个伶俐的丫鬟?还是那个平日里对我们大厉害非常的钱红英?”
“你既是如此在意爷,又为何要背了爷做下下流勾当?”
望着质问她的金如玉,她凄凉一笑:“你当我是愿意么?我出嫁时,父侯的那些姨娘说既是与人为妾,做什么嫁妆?便只是我母亲用了一点自身的陪嫁给我薄置了一些,这府中一月才多少点例银,连是塞牙缝都不够。爷又对我不理不睬,不找了点银子傍身,日后我这日子怎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