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忾——别说西河王府了,就是谷太后现在都不敢在无凭无据之下,拿只剩最后一口气的阮老将军怎么样!这是起码的君臣之情!
所以这件事,西河王府必须要撇清楚!
这样杨王妃还送什么客?现在秋曳澜主动要走她反而得拦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片刻后,身穿常服、脸上同样包扎着伤处的秋孟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脸色难看无比!
他看了眼堂下抱着一堆破烂哭天喊地的主仆,与杨王妃交换了个眼神,沉声道,“曳澜!你到底是回来哭给我们听给我们看的,还是确实有事?!若是前者,那王妃也不必在这里碍着,咱们走就是!”说完作势要拂袖而去。
秋曳澜看出他想打掉自己气焰的用意,自然不肯上当出言挽留他,反而激动的道:“凭伯父怎么样吧,我如今只求伯父伯母放过我外祖父,伯父伯母要我怎么样,我敢不听话?!”
秋孟敏感到胸中气血一阵翻腾,他压抑住狂躁,铁青着脸上堂,在杨王妃让出的正位上坐了,才冷冷的道:“很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走了!你且说一说我们怎么谋害了你外祖父?!”
“前两日江小将军从贼人手里救下从前伺候过太妃的屈山一家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