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就说,是受了伯父伯母的指使!”秋曳澜哽咽道,“今儿个‘仁庆堂’被人污蔑,砸了招牌……”
“你都说是贼人了他们的话也能信?!”秋孟敏面无表情的道,“还不是你之前在皇后娘娘跟前说我什么不敬太妃!闹得外面都知道了,连贼人都假冒是我指使好脱罪!”
秋曳澜怒道:“伯父好口才!但‘仁庆堂’的事呢?!您要怎么说?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可全是我外祖父救命要用的药!”
秋孟敏看了眼她跟前稀烂的药材,冷冷的道:“‘仁庆堂’?这地方我听都没听说过!什么事情我们知道?哪有你这样的侄女,什么事情都尽往自己家里怀疑?!”
“若是没有证据我会这么糊涂?!”秋曳澜高声道,“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不过因为外祖父如今已经病得起不了身了,求您二位准我去将军府伺候了几日——竟因此给外祖父他带去了这场灾祸!早知道这样,我怎么敢提?!”
“那证据呢?!”秋孟敏面上不显,心里却微微凛然,他知道,秋曳澜不是那种开了头却收不了尾的人——她现在敢这么闹,肯定是有所依仗!
果然秋曳澜一字字道:“去砸‘仁庆堂’的那家人亲口所言!伯父要证据,我想过会打发人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