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那里的下人说,那章国公世子起初还有些烦躁不豫,后来随他同来的一位乐山先生劝了几句,就也定定心心开始等了——方才不是饭点吗?那边见阮家没给摆饭,就喊了奉茶的下人去问附近哪里有馆子——没奈何,厨房只好把饭菜送了过去,找了个理由说府里主事的人都忙着,怠慢了他们,绝对没有不想招待他们的意思。”
秋曳澜皱眉道:“乐山先生?那是什么人?”
“看着像个中年儒士,应该是况家的幕僚吧。”春染道,“婢子也没听说过此人!”
“既然他们死赖着不走,那我过去看看吧。”秋曳澜脸色难看的道。
她进了前堂,果见况青梧跟一个气度儒雅的文士正相对而坐在手谈——看到她来,两人忙弃了棋局来叙礼。
“两位不必多礼,请坐吧。”秋曳澜摆了摆手,在上首坐了,开门见山问,“不知两位今日前来是有什么急事吗?”言外之意当然是没什么急事少来打扰!
况青梧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拱手道:“家父早年与阮家有旧,闻说阮公子遇刺,本世子特来探望。”
“兄长他伤势沉重,如今不方便外人探望。”秋曳澜直截了当的道,“本郡主代他谢过你的一番好意,待兄长好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