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本郡主自会转告。”
说完就端起了茶,示意送客。
况青梧一哂:“阮公子似乎伤得很重?不知道齐老太医可能妙手回春?”
这话在秋曳澜听来就是讽刺了,她顿时俏脸一沉:“你想说什么?!”
“此药或许对阮公子的伤有用。”况青梧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玉盒,见秋曳澜没有打发人上来拿的意思,就放到手边的桌上,“郡主若是不信,大可以拿给齐老太医看看;若老太医吃不准,这盒中有两颗药,不妨寻个人试一试,必知药效!”
秋曳澜怎么会相信?冷淡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阮家并不缺乏药材!”
“此药……可是万金难换!郡主若不相信,回头不要懊悔就是。”况青梧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不计较她的态度,站起了身,“告辞!”
……出了阮家,乐山先生皱眉问:“这等续命之药,令尊似乎统共就给了两颗你?”
况青梧颔首:“都在刚才那玉盒里了。”
“你自己不留颗?!”一向冷淡镇定的乐山先生难得语气里出现波动。
况青梧笑着道:“先生不是说,这次秋静澜遇刺,谷太后必是最受怀疑之人,但她绝对不会给江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