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膝下也是三子二女,出仕者唯大伯一人,也是占尽了伯祖父这一支的福气是吧?倒也难怪伯祖母……”说到此处意味深长的停了停,才若无其事的接下去,“伯祖母多年未见大伯,非常想念!”
江天骜冷笑:“你抬出韩老夫人来压我么?”
他确实很怕韩老夫人过世,因为这样他必须丁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怕韩老夫人!
谁叫当年韩老夫人虐待他跟江天鸢的事情暴露了呢?
他跟江天鸢的生母林氏,不但是夔县男的元配发妻,而且一辈子跟着夔县男吃尽苦头,从来没有享过一天的福;韩老夫人倒是过门没多久就赶上秦国公开始发达——夔县男是个念旧的人,至今都觉得对不起发妻。不然当初也不会拒绝秦国公跟济北侯的圆场,坚持不让继妻所出的二房、五房出仕,以求江天骜与江天鸢兄妹原谅了。
倘若他亲自回到夔县,凭韩老夫人母子跟夔县男朝夕相处,预备了多少明枪暗箭,他只要抬出林氏大哭一场,保证夔县男会站在他这边!
江崖霜也知道这点,所以听了他的冷笑之后,也是淡淡一笑:“侄儿本想着这事不大名誉,所以若能单独禀告大伯那是最好的。但既然大伯始终不肯给侄儿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那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