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慢道,“大伯不信,何不遣退十一哥与下人,单独听侄儿一言?”
见江天骜不想答应,他似笑非笑道,“对了,侄儿方才回四房更衣,却被宁颐喊去帮忙劝说母亲息怒,大伯可知道母亲因何而怒?”
他面色一冷,语气也森然起来,“因为母亲今日去探望八哥,终于知道八哥这些年来根本不是像家书里说的那样文武双全才干出众,如幼时那样被家中长辈寄予厚望!恰恰相反的是八哥如今玩物丧志不求上进,母亲气得全身发抖,直说要来大房寻您理论——侄儿正是代母亲走这一趟才过来的!”
“所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江天骜当初既然敢把江崖丹养废,自然不会没准备好回答四房的话,当下冷笑一声,“这天底下幼时被称赞聪慧伶俐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个个长大之后都有所成就吗?!这只能说明小八也就是其中一员而已!”
“再说你们四房统共三子二女,你未加冠就进了翰林院,这是足以青史留名的成就了——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占去了小八的福气,才让他如今这样的废物?”江天骜面无表情道,“所以你们母亲如果要怪也应该怪你才对!”
江崖霜听了他这番强词夺理、颠倒黑白的话也不动怒,只淡淡道:“那照这么说,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