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声道:“只是那边说要来,咱们总不能说不要他们来吧?”
“二伯膝下的四哥一家,跟五叔膝下的五哥一家,夔县那边这会出孝的人,除了已嫁之女外,可以说统统都来了。”和水金呷了口茶水,“四哥有举人的功名,膝下诸女且不提,唯一的男嗣景暮才交十一岁,你说他来了能不试一试春闱?春闱不中,不定就是继续考,我已经打听过,咱们这位四哥的做派……”
把手一摊,“跟八哥有些相似。”
好了,不用说其他话,秋曳澜已经知道这位素未谋面的四哥的品行了。
“就算中了,不是我说八哥的坏话,但弟妹你想想,你觉得八哥的为人,即使有进士功名在身,是肯离京外放的人?”
当然不可能——之前江崖丹陪江绮筝去了趟沙州,已经是他仅有的优点、重视兄弟姐妹了,而且当时江崖丹以为去一下沙州就可以回京,从没打算在沙州停留多久——换成其他事,叫他离开繁华的京城,恐怕打死他都不行!
“偏偏景暮这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四哥大可以拿他说话,外放不带上他不放心、带上他呢又怕外面没有京中鸿儒多,耽搁了他!”
所以四公子江景照一家来了之后,除非他自己愿意走,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