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
“再说五哥——五哥子嗣也不丰盛,就两个儿子,景沾身死后,其妻小金氏惊痛交加,自.缢殉夫的消息,弟妹你也知道。”
“如今五哥一家,说是一家,其实也就五哥夫妇跟幼子景满,景满比景暮大两岁,也才十三!”
“五哥对读书不上心,但听说他于享乐一道上颇有心得。在夔县时,单他一人,日用从来没下过百金!这还是因为夔县究竟只是一个县,繁华有限!来了京里,我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开销才能打得住?”
和水金叹息,“子肖父,闻说景沾生前也跟五哥做派差不多——景满年纪还小,可想来应该与他父兄差不多?你说若当真如此,以后咱们这日子要怎么过?”
秋曳澜知道,这种级别的挥霍国公府其实是供得起的——可是凭什么啊!
不禁蹙眉:“他们自己不打算带任何开销上京么?”
江家崛起之后,京中这边虽然攫取无数,但夔县那边跟着沾光,捞的钱可也不少。不然怎么会让江崖晚一个人一天就花掉百金?
“大房这么多年吃用都是走咱们国公府公账,据说是窦祖母生前开的头。”和水金嗤笑一声,“有他们做榜样,被他们带进京来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