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动说要送她座宅子,其他人还没出头,五哥倒是跟他打起了擂台,说要送座比四哥送的更大的宅子……两人就这么一路斗富,流水似的许出无数好处!”
和水金冷笑,“他们两个手笔倒是极大的,只是自己一个子儿也没掏,全让那边龟奴记下,着人到府上来跟我要账!要不是他们把人纳进了门,如今又宠爱不已,我都怀疑他们是在合伙讹咱们国公府的东西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花深深跟蓬莱月被纳进门是件好事了!”秋曳澜叹息。
她虽然不指望国公府的产业过日子,但看着没资格分产业的人大模大样来挥霍糟蹋,心里当然也会不痛快!
五月末的时候又到了圣驾奉太后前往帝子山避暑的日子。
秦国公今年的情况比去年要好一点,但林大大夫还是不建议颠簸,所以江家人又一次全体留下了。
“看着点他们,别跑太快摔到台阶下面去!”夏日炽热的骄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院子四周的高树上粘过两次,仍有漏了的知了发出枯燥的蝉鸣,增添着躁意。
秋曳澜穿着宽松的齐胸襦裙,躺在葡萄架下的藤床上,眯眼望着茂密葡萄叶间偶尔漏下来的光晕。
藤床四周摆着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