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信,我不能做主,所以特来禀告!”
“口信?”秋静澜沉吟,“这么说是不能落纸的事?是什么?”
“镇北伯怀疑,此番镇西军辎重被焚,很有可能是谷氏余孽所为。”
“这一点他们不是已经招了?只是谷氏一族连同党羽大抵都已伏诛,唯一已知还活着的谷氏要人,就是邓易——他也一直在秋聂与梅雪的监视之内,不但没有跟任何谷氏余孽来往,简直主动要躲着故人走……这次指使他们焚烧辎重的幕后真凶,却始终问不出来?”
秋静澜沉吟着,“简直就是毫无头绪!”
“镇北伯认为谷氏余孽如今的幕后指示之人,可能是……陛下!”任子雍平静一句让秋静澜面上顿时变色:“秦国公虽然卧病三两年了,但江太后江天骜江天骐江天骖还有江崖霜……这些人竟如此废物?!”
如果说江家从来没怀疑过皇帝是因为他们自信一直把皇帝监视得很好,并且也相信了皇帝安心做个傀儡——那么秋静澜这边没有怀疑过皇帝,则是因为对江家的信任。
经历了二后之争到如今的江家,怎么说也是拥有丰富的挟天子以令天下的经验。
更不要讲现在的宫城内,地位最高的四位:太后、皇帝、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