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发现原本早就饿了的肚子,更饿了,吃了几颗水饺之后,馋虫还并勾引上来了。不过,她倒没急着喊侍应生要饺子吃,而是问聂琛,“你身边的那张扑克牌呢?怎么不见了?”
聂琛的脸上敷上了一层冰霜,薄薄的有点情绪的说,“被你的那个朋友打伤了。”
他说的是迟瑾风吗?宁夏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迟瑾风怎么和胡德接上恩怨的。胡德父女何其歹毒,连对他们有恩的聂家都会害,何况是迟瑾风呢?宁夏一想到青镯的那条金蛇,心里就一片冰天雪地。担心迟瑾风和胡德结上仇后,会被胡德暗下了毒蛊害他。
“那么他们在医院吗?”宁夏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青镯的那些蛊虫,如果他们真的和迟瑾风也扯上恩怨,绝对不会像对聂琛那般顾忌,所以她的脑筋就动到青镯的那些毒蛊上了,趁早将那些蛊虫全部弄死,这样青镯再想用蛊害人,也做不到了。
“嗯。”聂琛应了一声,刚才浮现的情绪,这会儿全都无踪,又是那一张清冷的让人脊梁骨生凉风的样子。
这不正好吗?宁夏站起身,也不问聂琛一声,直接推着聂琛回楼上。她要让聂琛看清楚青镯的真面目,让他知道他们聂家花钱在养什么样的人。
宁夏以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