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琛看到青镯养的那些蛊虫的时候,不惊讶也会害怕,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想错了。当她推着聂琛进了青镯的房间,从青镯的床底下翻出她的那个黑色瓷瓶,并告诉聂琛,“这里养的全都是蛊虫,你都不知道的吧。你的两个佣人是苗族的后裔,会用蛊。”
聂琛眼珠淡漠,瞥了宁夏一眼,才说,“我早就知道。胡叔就是最擅长用蛊的人。青镯也深得胡叔的真传。”
宁夏马上对聂琛露出鄙夷的目光,怀疑他的说,“你们聂家是不是想着借助胡德父女的蛊,来害人啊?还有你之前腿上中的蛊,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对你下的?你这样留着胡德父女在身边,不觉得可怕吗?”
“这些是我的事,不劳烦你操心费力。”聂琛淡定的厉害,似乎他根本已经忘记,从他的膝盖上钻出那两只蛊虫的时候,他曾经多么震惊多么心痛。
宁夏嘴角一歪,冷笑一声,聂琛都不知道是她帮他解了蛊,若不然他肯定要死在青镯的毒手之下了。只是,宁夏回想之前从青镯房间,听到胡德父女说的话。从他们父女的对话里,宁夏已经基本能肯定,往聂琛腿上下蛊的人,不是胡德父女。他们说的那个很厉害的,会下执念蛊的人,另有其人。可是聂琛应该不知道真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