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蚱蜢,连声答应着,说她知道了,催促唐镜赶紧去找蚱蜢。
唐镜在又嘱咐宁夏千万不要下到溪水里,说会有蚂蝗。宁夏根本就没耐心听唐镜继续啰嗦,催着唐镜赶紧的去找蚱蜢,如果蚱蜢这时候真的遇到危险了,唐镜早到一分钟和迟到一分钟的结果,对蚱蜢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唐镜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被宁夏催促的,嘴也张开了,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好好的呆在这里别动,丫头,给我好好的,知道吗?”唐镜又凝重的嘱咐宁夏一句,才速度的向那个大的山洞口走去。
不一会儿,唐镜就消失了,起初宁夏凝神还能听到唐镜低声骂娘的声音,再多一会儿,连脚步声也听不到了。那个阿阮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这会儿四处黑漆漆的,让宁夏只觉得这偌大的地方,会喘气的也就只剩下她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她不喜欢穿的湿衣服,一层层的包裹住她,又重又冷,让她觉得的骨头里都冷的生生的疼。
越是害怕的时候,耳朵似乎就越灵,宁夏都感觉到自己耳力好的都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此时阿阮和唐镜都不在宁夏近前,除了宁夏旁边脚下的水声,就是水滴从山洞顶上的钟乳石上滴落到石头上的声音,像是乐声既清脆又空灵,可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