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现在除了害怕,就是害怕,哪里什么赏闲的心情?
时间在宁夏的感觉里,突然缓慢如蜗牛,等的时间越久,她就越害怕,倒不怎么担心阿阮,不是因为她和阿阮不熟,没有什么感情,是因为她知道阿阮走像出口外面,他们已经走过来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唐镜那边却是走向不知道底细的深处,那才是最危险的,尤其唐镜那边还可能多着一个生死未卜的蚱蜢。
隐约间宁夏听到一些琐碎的声音,像是有一堆女孩子在窃窃私语,偶尔还有几声低低的脆笑。宁夏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感觉空气中开始弥漫一层层的诡异味道。她越是想听清楚那传来的声音是什么,越是害怕,手中死死地攥着唐镜给她的那把匕首,发狠的想着,等会儿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靠近她,她就同他们拼了。反正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还能怕什么呢?这样咬着牙想着,宁夏的胆量就增加不少。
站的久了,宁夏觉得累了,尤其神经高度紧张,让她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似乎大声将恐惧嘶喊出来,心里就会好的多了。宁夏用手电筒在她周围照了一圈,找到一块大石头,想走过去坐上面歇一会儿,当她踩着脚底下的碎石,艰难的像那块石头走过去的时候,踩到一块特别光滑的石头,身子一晃,就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