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脑子里许多纷繁复杂的线,都一一理清头绪。
雍鸣雁若是那位镇国大将军的儿子……怪不得要与沐方锦断绝兄弟情份,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份书表还没有递交给皇上,只认准了沐持端是陷害雍家的黑手。也真为难了他们二人近二十年的兄弟情分……竟然就断送在这一封信上。
想到如此,也不免长长的叹了口气,回忆起雍鸣雁此人,还有他昨夜与她说的那些话,不免脸上一热。她用手背抹了抹脸颊,指骨顺势带过唇瓣,轻轻地擦过。
而正在她发呆的时候,身后的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辛夷……今日好些了么?”正说着,便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推开了门,他一步便跨进屋内,转头却见她靠在门边上,同样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
“你……你站在这儿做什么……”仿佛是因为看见她只穿着亵衣亵裤就跑了出来,沐方锦的目光连忙一闪不敢再看。“怎么不去床上躺着,穿得这样少就下了床,也不怕着凉。”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想要唤人来,刚开口却先被她抓住了袖口。
“不、不用麻烦,我……我这就回去躺着便是。”她说着,赶忙匆匆忙忙的跑回床上,跑得急了,险些还被椅子腿绊了一跤,疼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