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声。直到她终于平平安安的坐回了床沿,她一转身才发现沐方锦竟然也已经到了跟前。“你……你跟着我做什么。”
沐方锦脸上忽而现出几分无奈的宠溺:“见你跑得样子,跌跌撞撞的,真是怕你摔着啊。”
她脸上一阵尴尬,赶忙缩回被子里去。“哦……如今已经没事了。”
他点点头,这才拣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我也是今早才听师父说的,说鸣雁已经走了?”
“嗯,师父也走了……方才才走的,你们大概是前后脚。”她回答道:“是去追大师兄的……也不知晓能不能将他追回来。”
沐方锦沉吟片刻:“他可与你说了,为何鸣雁要走的缘由?”
“他……”辛夷说到这儿终究还是顿了顿。该如何对沐方锦说,这他视若亲弟弟的雍鸣雁要她转告那一句‘兄弟之情就此断绝’?“二师兄……你可知道令尊,在十七年前与雍家的渊源?”
他神色一滞,随后将眉头快要拧成了疙瘩:“那封信……那封信他看到了?”随着辛夷缓缓点头,沐方锦的脸色也彻底垮了下去。“他是何时走的?”
“……大概是昨个夜里。”辛夷说起来,后颈还隐隐酸痛。“我本是想将他留下的,你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