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痛苦的小雪兔,他心中顿生不悦,嘀咕道:“孩子仍在病中,当母亲的怎么就自己跑出去了呢?!”
小雪兔好像是听见了他的声音,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还伴随着吭叽了一声。望月也只能把她抱起来,将她颈部和背上的汗也擦一擦,其他的地方,他这个作叔叔的就不便去擦了,毕竟小雪兔也已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擦好汗后,他又让她平躺回去,盖好被子后就准备为她把今天的药煮上。
他来到厨房,发现这里竟比他想象中的杂乱许多,大嫂妙雪悠本是个有些洁癖的人,估计是忙于照顾小雪兔才顾不得收拾啊。他把装药的背包摘下来,从里面拿出芳萋分好的一天的药材,四下找了半天,才翻出了药壶。
“五碗水煎成一碗,五碗水……大碗还是小碗呢?”他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按照芳萋教给他的步骤把药壶放到火上煎起来。
药煎好后,他一时心急直接便上手去拿药壶,结果被烫了一下,好不容易把药倒进碗里。他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果然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不免担心起小雪兔喝完会不舒服,还好他早有准备。
他端着药往小雪兔的房间走,却遇见了从外面匆匆回来的妙雪悠。妙雪悠发丝凌乱,泛红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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