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好似刚与人争执过。看到望月她先是一愣,然后便稍微整了整头发,又故作镇定地问:“望月,你这么快就从青壤回来了?”
“是啊,大嫂!您刚刚是去哪了?”望月面露怀疑地问她。
“嗯……刚刚有个朋友来找我有些事情,于是就跟着她出去了一下。”
望月明显听出来妙雪悠是在故意掩饰些什么,他想起新年时他也曾在门口见过一个可疑的人从梧桐苑走出来,又将小雪兔被人下毒的事联系在了一块儿,就更怀疑起妙雪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但因为受了威胁而不敢告诉他。
“大嫂,我这趟去青壤见到一位药巫,她根据我所说的小雪兔的种种症状推断她并非是生了怪病而是中了毒!”他试探着说道。
“哦?!”妙雪悠的眼睛明显在躲闪着与望月对视。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青云才派了什么人对她下毒的,您有没有什么新发现?”望月继续追问。
“没有,这些天雪兔一直是昏昏睡睡的,也没法问出什么。”妙雪悠矢口否认道。
望月见状,觉得她可能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只好等一等再直接从小雪兔那里寻求答案了,于是对妙雪悠说:“那药巫虽解不了小雪兔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