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克绍堂,却见弦灯拧着个小丫鬟经过,忙把耳坠子塞进怀里,上前问:“怎么了?”
“嘴上没把门的小蹄子!”弦灯沉着脸告诉她,“方才都看到你拦了绿裳,不许把锦熏的婚事告诉翠缥姐姐了,结果翠缥姐姐当着你的面没有继续问绿裳,回头拿了支银簪问这绿罗,她居然为了支银簪什么都说了!”
边说边使劲在绿罗身上狠拧了几把,痛得绿罗连连求饶,流着泪道:“奴婢实在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能说的,只道翠缥姐姐原也是伺候夫人的人,夫人又素来待她亲热,她关心锦熏姐姐的婚事,也是常理,所以……”
“还敢顶嘴!”弦灯气急败坏的对栗玉道,“回头再跟你说详细,我先押她去管事姑姑那儿领刑——这起子东西真要给点规矩了,一个个三天不打皮就发痒!”
栗玉欲哭无泪的看着她把人拖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到底折回去同宋宜笑请罪,兼交还耳坠子:“奴婢只道翠缥姐姐当时没有追问是不在意了呢,谁想翠缥姐姐居然会私下里再去问绿罗!如今翠缥姐姐既已知道真相,奴婢怎么还有脸拿夫人的东西?”
“给你了你就拿吧,权当提前给你添妆。”宋宜笑闻言也觉得扫兴,但这事儿也怪不得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