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绿罗——她摆了摆手,“那叫绿罗的小丫鬟忒不懂事,等管事姑姑罚完,把她打发去偏僻点的地方静静心罢!”
就算绿罗年纪小,进府晚,不知道翠缥其实最早是伺候简虚白而非宋宜笑的人,但照弦灯的话,她当时都看到栗玉阻拦绿裳了,居然还不长记性,这要么是故意的,要么就是见钱眼开!
无论哪一种,宋宜笑也不会轻饶!
再次打发栗玉下去后,简虚白也回府了,照例进内室换了常服,就命人把女儿抱过来。
夫妻两个逗了会简清越,听着她格格的脆笑声,都觉得这一日以来的疲惫烦恼不翼而飞——半晌后乳母进来禀告,说是到了喂.奶的时候了,夫妻两个才恋恋不舍的将女儿交给她们带去照料。
“今儿个翠缥过来了。”宋宜笑方与丈夫道,“她带了她女儿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推荐给清越将来做丫鬟,只是我想着两个孩子如今都还小,还瞧不出性情,太早答应了,万一日后不合适,又或者范忠舍不得,反而尴尬了,是以装作没听出来。”
“正是这个道理。”简虚白原就只当翠缥是下人,又极宠爱女儿,闻言自无意见,“何况既然是伺候咱们女儿的,那当然得咱们女儿自己看中了才好。如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