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韦梦盈过世,宋宜笑是真心悲伤,却不肯含糊,能起身后,就把丈夫赶去了书房。
除了饭点或者有事情,都不许他回来。
此刻未到饭点,简虚白忽然来了,宋宜笑自然猜测他是有事。
果然简虚白颔首道:“是有件事要同你说:早先春闱未开之前,姨祖母不是说要介绍些个故人给咱们认识么?如今会试结果业已出来,那几位皆是名列前茅,哪怕现在还没到殿试的时候,来往倒已不碍了。”
“他们携了女眷同来?”宋宜笑恍然,这事儿才从端木老夫人那里回来的时候她还记得挺牢的,但庞老夫人、韦梦盈、陆萃儿这些人接连故去,心力交瘁之下,却哪里还想得起来?
此刻闻言,沉吟道,“不然,纵然有姨祖母介绍,这初初来往,不可能立时成就通家之好,未必需要我出去见面吧?只是就算有女眷来了,我现在偏偏正逢热孝,这招待起来恐怕会有怠慢?”
简虚白道:“除了西凉沈氏的子弟沈边声已然成亲,此番也携妻前来外,余人所带的女眷都尚未出阁,你随便招呼一下就是了——本来我也同他们说了你正在守孝的事情,但沈边声之妻与你颇有渊源:她是宋氏旁支之女,祖上因缘巧合定居西凉,虽然说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