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殿下似乎懂事了,但蒋姐姐也说,殿下心里并不高兴——也难怪,先帝在时,对两位帝女向来宽容疼爱得很,今上登基之后,虽然没有故意苛刻,但却明显表露出不喜金枝玉叶过于张扬的。两位帝女因此被生母要求着,生生拧了性.子,哪能开怀呢?”
她叹道,“我只是不希望朝平往后也这样痛苦,倒不如打小教好了她知道进退。往后咱们也能省心!”
简虚白闻言这才露了霁色,但还是道:“这些到她开蒙之后教也不迟,如今孩童之间打打闹闹的,也正是他们天真烂漫时该有的嬉闹之乐。”
“瞧你到这会才解颜。”宋宜笑拿手撑着下颔,从镜子里看他,笑,“朝平到底跟你告了多久的状?竟叫你给了我这许久脸色看?”
“谁敢给你脸色看?”简虚白闻言,将玉梳梳到底之后拿开,伸手拨了拨她满青丝,笑道,“我可是跟朝平说了,有机会才帮她求一求情,让你往后不要轻易再打她——至于成不成,可就要看情况了!这后宅是你当家,可不是我做主的地方,这是咱们早就说好了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难为我还能食言吗?”
夫妇两个同时想到新婚时候的约定,不禁双双莞尔。
短暂的轻松之后,宋宜笑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