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只看到了宋缘。
毕竟那年的榜眼跟探花,年纪都是宋缘的至少两倍,容貌风仪,更被江南堂嫡子甩了八条街——彼时差不多所有妙龄未嫁的女孩儿,欣赏新科状元的同时,都幻想着自己如果能够嫁给他……那该多好?
“若我能嫁给他,家里肯定不敢再摆布我什么了!”那时候韦梦盈与众人一起赞叹而痴迷的目送宋缘远去,心里又是憧憬又是绝望,“可是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她同父同母的姐姐,做妾的那户人家,不过是个上了年纪的五品官,还不是什么要紧的衙门。
而出身于天下最顶尖名门的宋缘,父亲宋婴是深得太子倚重信赖的重臣,世伯顾韶权势更在宋婴之上。
更不要提即使没有这样的背景,他能在这个年纪高中状元,已注定前程必是锦绣万里。
韦梦盈以姐姐推测自己的未来,她所能想到最好的结果,与宋缘之间亦是鸿沟巨大——明明他刚刚乘马走过她面前,折一枝花就能抛到他鬓边,却遥远如两个世界。
那天韦梦盈在街头怅立良久,才怏怏返家。
她没想到的是,她才进门,就被曹老夫人喊到跟前,跟她商议婚事。
说是商议,其实也跟通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