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锦昭仪绣工来看看呢,没想到素夫人先一步借去了。”
素鄢所说合情合理又找不到证据反驳,再加上太子妃这等重要人物从旁偏袒,谨妃明知是假却也无计可施。冷着脸瞪了几眼后把荷包丢回锦昭仪怀里,谨妃不甘心地看向白绮歌:“荷包的事也过去不提了。别的事本宫管不了,皇子妃酗酒有失体统总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见,既然七皇子托本宫代为管教,要如何处罚也就由本宫定夺了——来人,把她风氅脱了送到役女司院里,今晚就让咱们这位远道而来的公主好好醒醒酒,也免得日后再做出丢人之事!”
“贱妾代皇子妃谢谨妃教导。”天寒地冻的,不穿风氅在外面吹上一整夜肯定要生病,然而能躲过莫须有的罪名已是万幸,素鄢哪还敢再多要求,忙磕了三个头亲手解下白绮歌风氅,担忧不忍暗藏心底。
事情解决到这种地步就算是圆满,尽管其中还有疑团无数,可是没人想去较真儿,追究太多对谁都没好处。
白绮歌仍是装醉被两个小太监架去役女司,其他人见没热闹可看一哄而散各回各宫。送走易宸璟与易宸暄后,太子长出口气立在雪中满面消沉,惹得太子妃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踢得地面雪花四散。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