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锦昭仪怎么勾搭都没关系只要别被人抓住把柄,今天要不是敛尘轩那妾室机灵搪塞过去,我看你怎么收场!”
“怪我做什么?”太子愈发无奈,“那荷包是你硬抢走给旬儿玩的,谁知道会突然冒出来?再说要不是你非得算计来算计去惹出这么多风波也没人会怀疑到我和锦簇头上。”
太子妃狠狠一瞪眼,见太子懒懒散散不再理会,只得望着满天飞雪拧紧眉头。
“我只隐约猜到五皇子和七皇子不会安稳,若不是那个苏瑾琰暗中通报却也想不到一个联姻公主险些坏了大事。原本还打算杀鸡给猴看,结果差点儿被小小荷包吓破了胆,看来我们盯着别人时,后面还有人紧盯着我们不放。”心悸地深吸口气,步步精打细算的左丞之女仰起头,任由冰凉雪花落在面上,“宸煜,我不求你一心待我,我只求你能坐稳太子之位、给我们母子俩一个安稳靠山,别让我们像那些地位低下的人一样被欺负蔑视,这都不行吗?”
带着细微心痛的问题得不到回应,身后没有仔细聆听的太子,只有雪落无声。
通往皇宫西南角的路上,一辆软轿静静停靠,掀帘而出的男人面色不善,深沉目光越过阴霾天空回望来路。
“殿下,这么冷的天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