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很关心彼此偏要装作满不在乎,要是能早些互相坦白何至于此。好在这次有惊无险,不然我看你要后悔多久。”
“行了,我和怀宇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是能拉的下來脸面的人。若非这次情况危急,我才懒得來见他。”皇后表情一僵,负气转过身去。
这般情形年轻时沒少见,偶遂良半是感慨半是怀念,本想说些过去的往事却又不愿坏了君臣身份,话到嘴边摇头作罢。
沉寂有好一会儿,皇后心情渐渐平静,脑海中窜连起所发生的一切不禁感到后怕:“幸亏你们想出装作刺客闯入这法子,否则以那二人的警惕绝不会让人轻易接近,又好在來的人是战廷,换做其他任何侍卫恐怕都不是那男人对手,,对了,那男人我见过,就是胭胡国浪蹄子公主的护卫,看來胭胡国与五皇子之间难脱关系。”
浪蹄子公主……这是对胭胡公主有多大不满。偶遂良很想笑,看皇后严肃面色才勉强压下,听到她提及五皇子时马上变得同样严肃。
“这事是五皇子在背后指使。你确定。”
“还要怎么才算确定。我刚被囚的那日他露过面,态度恶劣不说还口出狂言,与平日里文雅形象大相径庭。”皇后长长叹息,目光忍不住飘向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