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怀宇的精神头就差了许多,心里定然难过得很。我真不明白那孩子是怎么想的,从小到大怀宇最疼的就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璟儿是他弟弟啊,他要逼死父亲和兄弟才肯罢休吗。,”
偶遂良沒有回答,或者说无法回答,只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皇后,淡淡问了一句:“你总是叫七皇子璟儿,却很少叫五皇子的名字。”
看似无关的问題让皇后一愣,脸上一阵青白。
“偶大将军,皇上召您进去。”太医走过來低声说了一句,而后转向皇后,“皇上还说,如果皇后娘娘沒走的话也一起过來吧。”
曾说老死不相往來的人如今主动唤她么。这倒是破天荒头一回。皇后与偶遂良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头,得到鼓励的皇后深吸口气挺起胸膛,跟在太医身后走进内殿。
床榻上,形容枯槁的遥皇双目半睁,手指动了动,声音沙哑微弱:“荼儿……”
“我在。”皇后坐在床沿边柔声应道,双手紧紧握住遥皇手掌。
上一次掌心相触远在年华尚未老去的十多年前,而今物是人非,唯独这温度从未改变。
遥皇并沒有继续说些温柔情话,然而这已足够,只一声亲昵称呼便让皇后安安静静坐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