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却是难过。”绕了好大个圈子,兀思鹰终于舔了舔嘴唇说到主题。想起白绮歌不在时宁惜醉寂寥神情,兀思鹰多少有些激动:“主君他是个有什么心事都会藏在心里的人,别看他在三小姐面前总是笑着,实际上自打确定两国联姻之事后主君就没开心过,有时我和卢将军去禀告事情,看着主君一杯一杯地喝闷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老实话,我们都知道主君对三小姐的好,许是三小姐心里还惦念遥国太子一时想不通,可时间久了就会明白,嫁给主君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苦苦相劝让白绮歌颇有些别扭,微微苦笑,迎着狂风遮起面纱:“军师想要的是什么结果?看我和宁公子和和美美、缠绵情话?如果军师了解被最信任的人欺骗是什么感受定然不会这么期望。”
“这……唉,要怎么说三小姐才会明白?”兀思鹰急得直叹气,无奈白绮歌连眉毛都不抬一下,完全没有缓和与宁惜醉关系的意思。
本就是啊,最相信的挚友却是把自己逼上绝望之路的人,那种心痛怎能平复?白绮歌对宁惜醉恨不起来,但若说和好如初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当她作为联姻一方来到安陵之后。
无可否认,她对易宸璟的思恋超出了自己想象,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