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用不了多久就会心死放弃,可每当夜色降临、风沙四起,闭上的眼总会看见他清俊脸庞与伤心表情,那种比剖心掏肺更痛苦的感受让她深深铭记一点。
她是易宸璟的妻子,永远都是,这颗心根本不可能再交给别人。
“三小姐?怎么了,又发病了?”见白绮歌痛苦地弯下身子,兀思鹰急忙上前搀扶,“还是回去吧,正好我再为三小姐号号脉,也不知道这几天吃的新药有没有效果。”
白绮歌点点头,仍是那般淡漠。
漠南边界这种偏僻的地方自然不会有药铺,傅楚开的方子清楚明白却凑不齐全,兀思鹰这个自学成才的大夫试着用能找到的药材配了剂药,这些天白绮歌每天都要喝下整整一大碗。
不过,兀思鹰并不知道,事实上白绮歌的寒症已经很久没复发了,脸色苍白是因为水土不服,而经常身形摇晃更容易解释——那只是白绮歌在演戏罢了。喝那么多苦涩浓稠的药汁不是白白受苦,费尽心机让兀思鹰以为寒症时常复发大惊小怪,白绮歌的目的只有一个。
让兀思鹰为她号脉。
事实上在遥国时白绮歌的寒症就有痊愈趋势,而这个变化的发生时间与偷偷服下戚夫人留下的药丸时间相近,白绮歌不确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