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就是不舒服。
什么时候这府里轮到晚辈教训长辈了。陈素琴色厉内荏地低斥了一声,站起来道:管她是郡主还是什么,嫁进聂府,那就该听我的。要是觉得委屈了,我让青云给她一封休书就是!
季曼真被这女人蠢得气死,半点没有为哥哥想过,就完全靠这大姐的心情来决定事是吗?
桑榆该劝的都劝了,尔容是难得一见的好媳妇,母亲要是不珍惜,以后失去了,后悔莫及。季曼站起来朝她行了个礼:望母亲多思量。
陈素琴看着她这张脸,眼里闪过怨恨和恐惧,干脆别开头不去看。季曼行完礼就走了,让灯芯出门了一趟,然后一个时辰之后,直奔聂青云平时住的青云阁。
别误会,她不是去当说客的,这种事情她也没立场去说什么,人家俩夫妻,你个小姑子跟着参合什么?她要做的不过是往他房里去下药。
没错,就是春药。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说的啊,不肯同房?逼也要逼得你同房。都成亲了还顾忌个球啊,早中春药早完事。
聂青云还没有回来,他在朝里也是挺忙的,回来也是晚膳的时候了。
季曼的药是让灯芯从青楼高价收购的,也是灯芯运气好,在后门就遇见了老鸨,一锭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