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悲剧了,他不得不牙疼地道“此一时彼一时,这个、这个.。拒敌国门外,在德不在力。”
狗屁在德,王秀听的一阵牙疼,他也知道在场的包括张叔夜本人,也拿这话当放屁,不由地微笑道“既是相公也认为此一时彼一时,那下官只能明言了。以下官愚见,当年契丹执政萧太后年事已高,其南侵本意不在掠我国土,而是顾及朝廷强盛,孤注一掷迫使结成百年之盟,让南北休兵、生民休息,其立意可谓甚善。寇公洞察其意,才反对天子巡幸,终成南北百年良家之好。”
对于王秀的这番见解,在场大臣都很是吃惊,唯独朱琏饶有兴致地隔帘而观。
“如今,虏人两次南下,山河破碎、民生疲弊、军力不振,大河之北尽染腥臊,不为我汉家所有。虏人虽然退军,但狼子野心、贪念不足,随时可能南下,他们的马队渡河,一日夜能直抵开放城下,可谓朝发夕之。如今大宋近支皇族只有官家与康王,一旦再次围城,张相公可有把握退敌?”
张叔夜依旧不服输,争辩道“只要朝廷政治清明,精练禁军,据河而守,何惧区区虏人。”虽是如此说,但他心还是有些感到不安,王秀说的并非虚言,金军的再次南下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也是两府重臣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