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笑了,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没办法真的像霖淇燠说的那样,全盘托出自己的心意,如果自己的喜欢对她而言是个困扰,仅凭着自己的心意去说去做,似乎太自私了。
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太弱了吧,连带着心也成了懦夫。
长绝偷着帮幻芜干了不少活,身上也沾了泥浆,只得将衣服褪下来清洗。
“世事无常啊,连那个恐怖的女人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霖淇燠看着院中的长绝,摇头称奇。
长绝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她以前比现在还小心眼呢?”
“可不是,”霖淇燠忍不住叹道:“要是以前的她,早把黏土扔你俩一脸叫你俩滚蛋了。她最烦别人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不过现在嘛,倒好像是真的无所谓了,只是嘴巴硬而已。”
长绝对这个状况也很无奈,因为琢这个所谓的“坑”,到真不是什么能给人实际伤害的,但对付幻芜这种性情这类体格的人,却又很到点子上。完全体力劳动,可又说不上过分,让一直严阵以待的长绝也没有什么爆发的点。
“她跟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长绝这话一出,霖淇燠就觉得找到了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