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舟车劳顿的嘀咕声也没了。
就在既明自己都有些不习惯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幻芜的声音幽幽传来:“这个禁术,能教我吗?”
既明了然地笑了一下:“与上回一样,我不白帮人,当人也不会白白把这种法门教给外人。”
“有什么条件?”
“之前你就欠我一回,这次嘛,似乎我都不必提什么条件,为了得到此法想必你也不会拒绝我对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了吧?”
既明用一种成竹在胸的眼神看着她,可幻芜眼下的心境,的确说不出个“不”字。
她用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的眼神瞪着他,也只有这样才能她还有情绪尚能自主了。
“不如你做我的徒儿,那我定是把各种秘法都倾囊相授,也不需要你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了,如何?”
“我有师父了。”幻芜没有半分犹豫就拒绝了,因为她看得出既明说这话也不过是逗弄自己罢了,并不是真心想收她为徒。
既明撇撇嘴,露出了几分她经常在白羽脸上才能看到的表情:“无趣,无趣得紧!”
“那你教是不教?”
“不教,你能奈我何?”
“那我只有天天央求你,直到你厌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