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我要是真的厌烦了,说不定就把你直接毒哑,不能说话并不影响替我办事。”
“那我就捅死我自己,或者把我自己捅到半残废!”幻芜发现,唯一能威胁到他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既明并不担忧,眉梢还带着春融冰雪一般的笑意:“首先,你不会的,因为你惜命,你这般爱惜自己小命的人,不会真的捅死自己,顶多就是唬人;其次,你还怕痛,真到半残废,你下不去这个手;第三,你没有武器。”
这话说完,既明就像个爱戏弄小姑娘的世家子弟一般,带着少年人才有的狡黠与光辉直视着幻芜。
幻芜愣了一下,再次把眼前之人心思深沉狠辣无情的性格忘在了脑后,可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别被他迷惑。
就在这样双重的心绪起伏下,她反而平静了,用一种特比认命的语调说:“是啊,我什么都没有,小命也在你手中,除了腹诽赌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以诚心向你讨教。最终能得到还是不能得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平静的接受。”
如同命运之船,艰辛自己终将驶到终点,如果遇到躲闪不及的倾覆之危,也要始终保持着内心的平静。
既明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