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淇燠马上又摇头,“若是幻象之类的,幻芜早就发现了,也不会毫无表示啊。”
樊晓昙:“也许她看见了,只是不说呢?”
“如果是这么厉害的幻境,那想必十分凶险,幻芜要是有所察觉不会不告诉我们的,她何苦致我们于险境呢?”霖淇燠觉得樊晓昙就是在恶意揣测幻芜,马上反驳她。
樊晓昙看见霖淇燠满脸的鄙夷,心下又升腾起那种莫名的恼怒:“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我看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堕仙身上了,哪里还会管我们?你没看见她今天连一句话都不曾对长绝说吗?”
樊晓昙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揣测都一股脑说出来了,说完以后又恼自己嘴快。她看了长绝一眼,只见他侧着脸,幽暗烛火下一张脸忽明忽暗,格外萧瑟。
长绝一句话不说,樊晓昙又气又急,也不再遮掩:“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可没说半句假话。你们也别自欺欺人了,还想着要救人,我看她好得很根本不需要你们救,没准还觉得你们碍事呢!”
“啧,怎么这么酸呢?我看是有人吃不到葡萄,浑身上下都冒着酸气!”
“霖淇燠!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人!”
“我是小人,我可比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