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墙连忙一软帮她卸了部分力,却还是让垂铃吐出一口血来。、
槐树突然上下乱窜,似乎是在为垂铃的受伤而愤怒。
长绝却置若罔闻,连胸口上的树枝都不看一眼。
他还保持着跪姿未起,将两只手轻柔地搭在幻芜的手上。他没有碰幻芜的手腕,而是用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像在安抚一个紧张的孩子。
他及有耐心,等感觉到幻芜的手放松了,才伸出右手从她的掌中缓慢地拿出破云。
幻芜手心一空,全身紧绷的劲才都卸下了。
长绝温和地笑了一下,眸中滑过心疼,却极力克制住了:“别怕,阿芜,没事了。”他轻轻地抱了抱她,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然后把她额上的汗都细心抹去,将她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
幻芜的紧张不安都被他温柔的动作安抚了。她能见到槐树枝在长绝身后呼啸乱飞,像一只只狂躁的龙,可目光一落到那双眼睛上,所有升腾起来的慌乱就马上消散无踪了。
长绝忽然露出几分扭捏的神情,他皱眉想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在幻芜的腕间吹了吹。
“我,我不敢碰你,我知道很痛,可我就是想为你做些什么……吹吹,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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