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幻芜,也被这哄小孩的“吹吹”给弄呆了——天呐,要不要这么萌?
幻芜觉得脑子被重物击中了似的,有些精神恍惚,她咽了咽口水,呆滞地点头:“很有用。”
头顶被轻轻地拍了拍,长绝才站起来,侧身朝向身后,他没有完全转身,槐树枝仍旧以微弯的姿态插在胸口。
垂铃捂着心口,面色苍白地站在树墙一侧,警惕地看着长绝。
长绝看着她眼中几不可察的惧意,身子更侧了一些:“你也会怕啊。”
他下颌微收,一双眼睛以从下往上的角度瞪视前方,他嘴上的动作表示他正在笑,不过整个人都散发着慑人的怒气。
瞳仁没有焦点,他正在看着成片的槐树:“捅进来容易,你以为,要出去还那么容易么?”
啊?幻芜抬头看那截树枝,再沿着长长的枝条看着那片绿墙——怪不得她一直觉得那树好像在挣扎,原来真的被长绝困着出不去啊?
长绝伸出右手,握在胸前伸出的那小截树枝上,咧嘴一笑。
垂铃瞳孔紧缩,眼见红色的火光从那只紧握树枝的手上蹿出,那根树枝就像被点燃的引线一样,火焰爆燃而起,绿色的槐树枝瞬间成了一条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