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正好是文昌帝君的继任大典。崖玉和洛夭嫌仪式漫长无聊,刚刚从典礼上溜了回来。
洛夭问崖玉,“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正事?”
崖玉神神秘秘道,“你有没有发现,刚才典礼上少了谁?”
洛夭仔细回忆了一下,“没呀,没少谁吧。”
崖玉道,“你没发现,南极长生大帝的位置一直空着呢吗?”
洛夭恍然,“哦。”又问道,“那又怎么样?”
“南极长生大帝是介冉哥的师父,他将介冉哥抚养长大,就像介冉哥的父亲一样。如今介冉哥继承大位,为人父的人竟然不来出席,你不觉得奇怪吗?”崖玉道。
洛夭想了想,“不是说长生大帝病重,所以不能来吗。”
崖玉却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可是他都病了三个月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啊?而且据说,天庭派去南极的使者,连长生大帝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撵了回来。”
“看这架势,不像生病,倒更像是被软禁了。”崖玉摸着下巴道。
洛夭怀疑,“不会吧,谁有这么大本事,能软禁四御之一的南极长生大帝?”
“有啊,”崖玉往举行典礼的方向侧了侧头,道,“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