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一笑:“吃起了醋来,连你表妹也不放过。”
“你这就是对着镜子亲嘴——自恋!”我抿了抿嘴:“这里不对劲儿,你别以为我傻。”
“哦?”程恪有些好笑的看着我:“那你说,哪里不对劲儿?”
我鼓起了腮来:“哪里都不对劲儿。人既然没事,干嘛还摆一个空棺材?门口的招魂幡和白花也就那么挂着,听二舅的意思,家里亲戚还来了不少,那为什么没一个人想到赶紧把那些用不着的拿下去烧了,去去晦气?”
“不是你说的么?”程恪好整以暇的说道:“存在即合理。”
“就好比说吃供品的那个老太太,合理?”我说道:“阳宅没丧事却摆个棺材,照着你以前说的那个意思,是不是没主的香火,把孤魂野鬼给招来了?”
“所以你非但不傻,还挺聪明的。”程恪转过头看着黑漆漆的玻璃,说道:“这件事情,好像,挺有趣的。”
要真是葬礼,程恪这么说话,我非得跟他打一架不可,可是眼看着葬礼要取消,我也不好说什么,就气鼓鼓的扭身去卫生间了:“我洗澡,你不许跟过来。”
“嗯。”出其不意,素来极其不要脸的程恪居然真的给答应了,一双好看的桃花大眼,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