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玻璃外面的院子,像是院子里面,有更能引起他兴趣的东西,脸上若隐若现,露出了一抹邪气的笑容。
我也不知从来难测深浅的他有了什么新想法,就自己先去卫生间了。
卫生间该有的东西都一应俱全,跟市里的小区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浴盆,只有一个莲蓬头。
我怕莲蓬头把马桶上的马桶坐垫弄湿了,就先合上了马桶的盖子,打开水冲了起来,不料想,才冲了一半,忽然莲蓬头的铁制水管忽然咚咚的响了起来,而且挺有节奏感,是两长一短,像是有谁在敲打一样!
我吓了一跳,醒悟过来,小楼里面的供暖和水管设备可能是连在一起的,说不定楼上的亲戚里谁带了熊孩子,正没事敲水管玩儿呢,就也没放在心上,眼睛落在自己漆黑的十个脚趾甲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劝慰自己,只要听程恪的话,按着他说的做就可以了,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也救不了自己的。
程恪他,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不对,这一切的麻烦,都是他带来的,要不是他,现在我也许还优哉游哉的当一个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的普通人呢,何至于此。
所以……我有点心虚的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他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