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穿的跟阿拉伯民族的人一样,一件黑色的长袍从头到脚的覆盖了下来,连脸上也挂着黑色的布帘子,不露脸不露手。
会很憋得慌吧?不……他们一点人气儿也没有,更没有鬼气儿,八成,根本也用不着呼吸。
而且……他们的脚底下,被宽大的黑袍子盖住了,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有影子。
给人带来的这种感觉,真是诡异的要命。
这几个黑衣人迈着奇异的步伐,像是顺着一条轨迹进了房子,房子的空间本来就不算大,他们像是只专心做一件事,对我和程恪是视若无睹的,只聚精会神的盯着地上。
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了,自打他们一伙人进来了之后,那地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金红色的痕迹,亮闪闪的,正通到了耳钉住的那间屋子!
奇怪,他们来之前,我怎么没感觉出来,耳钉带来了这种东西……
他们顺着金红色的痕迹就进了门,轻车熟路的将打着呼噜的耳钉给扛了起来,果然跟屠户抬猪一样,用一种细细的丝线,缚住了手脚,反过身来往外面走。
我心里暗想,耳钉啊耳钉,这可不能怪我,是他们不请自来,绝对不是我不让你睡这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