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行人扛着耳钉往外面走,我和程恪跟他们甩了一段距离,紧紧的跟上去了。
他们没有坐电梯,反倒是走楼梯,这是十八层,也真是挺够呛,可是我还没来的及怵头,程恪已经利索的把我背在了背上了。
真好。
就连这漫长的跟下地狱一样的楼梯,居然也像是不知不觉的在檀香味道的陪伴下,就走完了。
那一帮人脚程还是挺快的,下了楼梯之后,顺着小区的小路,就往胭脂河边上去了,我和程恪一路上跟着,倒是也没碰上了其他的人。
但是我有点留心到,那一行人,在经过了河边的泥地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他们留下的脚印。
这帮人的身份,还真是越来越离奇了。
到了胭脂河边的一处地方,一行人戛然停下了,接着跟耳钉说的一样,将耳钉扔在了地上,一群人盘腿坐了下来,像是在举办某种邪教仪式一样。
只见他们用手叩动着地面,嘴里像是念念有词,不住的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话,这个时候,地上出现了什么植物破土而出的声音来。
“嗤……嗤……”
果然,在耳钉身旁,慢慢的长出了一个小树苗,那树苗以人眼看得见的速度飞快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