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那个女人,不女鬼呢?不管了?”
“不管了。”程恪说道:“现在是个大白天,她是新死的鬼,没有人形,没法拴上勾魂索,一会儿等她忍受不住冤屈现了身形再说。”
耳钉听了个懵懵懂懂:“勾魂索?你们什么时候还开始帮着阴差办事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推了推耳钉:“赶紧将人带回去吧。”
反正程恪做事,总有程恪的道理。
耳钉挺茫然的跟个拿着气球的小学生似的,带着那飘忽的红线跟着我们回到了那个病房之中来,敲了敲门,程恪说道:“将扫帚给放下来。”
里面的祖孙两个听到了,立刻应了声,接着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孙子给打开了。
耳钉牵着那个在平常人眼中,是个超自然现象的失重红绳先进去了,程恪跟进来,重新在那个沉睡着的中年男人身边点上了香烟,雾气缭绕起来,侧头对那祖孙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喊他。”
祖孙两个人自然是唯程恪的命令是从了,果然一声叠着一声的喊了起来:“爸爸……”
“儿子……”
“不,”程恪说道:“是他的大名,让他回来。”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