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人会意,喊道:“牛银!牛银! 赶紧回来呀!”
老太太应该是也听闻过这一类的喊魂方法,居然跟唱歌似的喊出了一串来:“牛银喂,回家吃饭咯, 饭熟罗,粳米粥白面馒头,酱牛肉喲……”
耳钉一听那个,像是憋不住想笑,我踹了他一脚。
果然,耳钉手里的红线,开始往那个牛银的身上靠拢,我也开始紧张起来,这就是回魂吗?
侧头看着程恪,程恪却根本没理会那红线,只是定定的望着只留着一条缝隙的门口。
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房门要么全敞开,要么关严了,留下一条缝隙是最不好的,因为阴灵,喜欢“钻”!
果然,那个门缝,正以一种微弱的力量,越敞越大。
那个女人,果然不甘心的跟过来了!
程恪十分利落的抄起来了搁在桌子上的那一碗鸡血泼在了门口上,只见猩红的鸡血在地板上蔓延而去,却留下了干干净净两个脚印的痕迹。
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站在那里,鸡血流淌不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程恪从我手上娴熟的拿过去了那带着小摄魂铃的绳子,挽成了一个活结,丢了过去,那绳子立即就成了一个圆形,像是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