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女神!”耳钉一下子就跳过去了,是个垂涎三尺的样子:“请坐请坐,招待不周!”
说着转头跟我们说道:“上次咱们在碧落门外面,还多亏了女神解围,你们这么冷淡算是怎么回事?”
开始假装热情了。
程恪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只是按住我坐在床上,对菖蒲凉凉的说道:“上次,咱们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不是么?”
菖蒲樱唇一勾:“是说清楚了,可是你并没有跟我说,连面也不能见,何况……”
菖蒲望着我,是个落落大方的样子:“好歹是血脉之亲,陆荞病了,我过来看一看,不算过分吧?”
还拿着我的病来当理由了。
我只是望着程恪,程恪则一直有意无意的站在能护住我的地方,淡淡说道:“陆荞没事,你肯来,我们谢谢你。”
菖蒲一听了一个“我们”,那张绝色的脸微微就动容了一点,好像稳重的雪山女神出现了小面积的雪崩一样。
其实我可以想象菖蒲对程恪的这种感觉。
大概,就是一个用惯了,并且知道从头到脚全属于自己的物件,有一天忽然易了主,还是因为自己易了主。
物件本身对她是个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