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早先并没有感觉,唯独失去了之后,倒是一个失落。
比起了爱,更像是占有欲吧!我听说有的人搬家,连墙纸也要剥下来,不给后来人用,估计就是这个感觉。
差不多就是: “曾经属于我的,永远只能是属于我的。”
但是雪山女神是何等重量级的角色,这点雪崩根本不痛不痒,她立刻恢复了原来的美艳模样来,一双眼睛落到了程恪手里拿着的勾魂索上,忽闪了大眼睛一下:“你们认识阴差?”
“机缘巧合。”程恪没多说什么,将那个绳子收了一下子,系在了我病床的床头上,还是一个淡淡然的感觉:“你来医院,只是为了看陆荞?”
菖蒲微微扬起樱唇,刚要说话,宋之远忽然推门进来了,一见了我们,笑的露出了白牙齿来,道:“全在?”
我望着宋之远:“诶?你怎么也来了?”
“你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看看,”宋之远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抱了夹着病历本的夹子,搁下了一个果篮,跟我笑了笑,说道:“住院也不找我打招呼,实在是见外,要不是这位小姐,我都不知道你住院了。”
菖蒲跟宋之远说的?
我益发疑惑了:“你们怎么会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