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做……”
“别别别!”我赶紧往病床里面缩:“耳钉还在外面……”
程恪没说话也没回头,可是只听“咔哒”清脆一声响,门锁居然自动弹了上去。
当个鬼,真方便……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倒在了枕头上,仰望着他,只觉得他那一张脸,哪个角度看,都好看。
鼻梁直而高挺,桃花大眼澄澈却又染上了一丝欲望,像是早在强忍着什么,却再也不想忍着,喉结滚动一下,就低下头吻上来。
冰冷熟悉的气息排山倒海,一颗心狂跳了起来,他像是个最深的湖泊,沉浸下去,上不来。
热……相互纠缠之中觉出了热来,肩膀一凉,病号服已经被他带着点不耐扯下去,睁开眼睛,他的白衬衫也微微的发了皱。
第一次看见天生笔挺的程恪有点……凌乱。
可是说不上为什么,偏偏那个凌乱,倒是出奇的性感,他修长的手摸索着病号服的带子,拧起了眉头来,我则第一次,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和裤子的纽扣。
他倒是也意识到了,冰冷的让人颤栗的声音在我耳边痒酥酥的响起来:“孺子可教。”
第一次肆意妄为的抚上了他瘦